她朋友之后,小渔哼笑一声表示不信,“你都没感觉到他和路老师刚刚火药味很浓郁吗!”
周安迟钝地回忆一番,“我那时候在接待客人,没看他们。”
“他真的只是我朋友,”周安解释,“我们关系是比普通朋友好些,那是因为事出有因。”
小渔一脸不信地闷头吃东西。
周安长叹一口气,擦了擦嘴走出休息室继续工作。想象力太丰富也不是好事,自寻烦恼啊。
傍晚周安下班刚走出店门,果然就看到了沈周年。青年长腿笔挺,靠在门外侧的乳白色石柱上,脖颈微低,百无聊赖地划着手机。
“沈周年!”周安悄悄走到石柱后面,忽然在他耳边大声喊他。
沈周年淡定回头,眉梢微挑:“想吓我?”
见周安皱着小脸疑惑他是怎么发现自己的,沈周年忽地闷笑一声。他指了指自己反光的手机屏幕,语气有些吊儿郎当的,“你早就暴露了。”
车上,周安揉了揉有些僵的脖子,随口问沈周年:“我们去吃什么?”
沈周年扫了眼她的动作,说:“法餐。”
其实周安来这边的这段日子还没正式地吃过法餐,她想沈周年要吃也只会吃非常地道的法餐。
周安笑着说:“借你的光,我有口福了。”
闻言,沈周年忽然说:“我不介意一直借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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