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吉祥立马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迫不及待问江浪,“真的吗?”
一切尽在掌握中,江浪微笑着起誓,“我对天道发誓,我若违誓,天打雷劈。”
果然还是单纯的孩子好骗。
赵吉祥这才从地上爬起来,掸去身上的灰尘,“那就上山吧!”
瞧见江浪不过说了几句话便让赵吉祥回心转意,段厌纳闷地问江浪,“你跟那个小子说了什么?他怎么突然就愿意带路了?”
江浪朝着段厌笑了笑,面不改色地道,“我只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而已,并没有说什么,是他自己想通的。”
段厌,“……”他才不信。
段厌没听见江浪刚才对赵吉祥说的那几句话,沈初雪可是听的一清二楚。
那几句话狠毒程度不亚于段厌。
再联想起当初在岐山,江浪有些怪异的表现,以及那时候赵吉祥身上多出来的伤,沈初雪似乎明白了什么。
江浪,一直在他面前装乖巧纯良。
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呢?
大概就像是以为自己捡了只温顺乖巧露着肚皮不咬人也不挠人的小猫,结果发现那其实是只狡猾、爱背着他露尖牙利爪威胁人的小狐狸。
想到这里,沈初雪不由轻叹了一口气。
听到叹气声,走了几步的江浪忽然回过头来,朝沈初雪望来,眨了眨眼,一脸无奈,“都说了,叹气会把财运叹掉的,难怪你一贫如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