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雪心一点一点地慌了起来,他害怕江浪拒绝,只能提起勇气,再问了遍,“江浪,可以吗?”
江浪终于出声,“你这是想当我情人?”
他刚开始没听懂,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沈初雪这是在自荐枕席。
曾经的不可一世的哀牢山高岭之花不寂道君,竟低头向他自荐枕席?而且还是见不得光的情人。
沈初雪怎么能放下他高傲的自尊心说出口的?
江浪说的那么直白,沈初雪却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他缓缓应了一声,“嗯。”
“可以吗?”
他猜测的并没有错,沈初雪还真是想当他的小情人。
江浪深呼吸一口气,觉得脑袋一阵生疼,然后没好气回答,“不可以,我心很小,放不下两个人。”
沈初雪的声音已经有些发抖,“不放心上……逢场作戏也不行吗?”
江浪听得气血倒涌,眼前一黑,“沈初雪,你真的是疯了,这种话都说的出来。”
这话换了从前,打死他都不相信这是沈初雪说的。
可事实就是,沈初雪就真的这样说出来了。
沈初雪很难过。
江浪要跟别人在一起了。
哪怕是逢场作戏,江浪都不愿意与他在一起。
他是那么的不堪,才让江浪如此的厌恶。
一想到他此生再无可能和江浪在一起,沈初雪就心如刀绞。
他说不出来的苦闷,浑身上下的伤都跟着疼了起来,酸涩无处发泄,最后滚在眼眶,不堪重负地往下掉,他只能蜷缩在角落,头抵着墙,低声地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