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岸观火倒也不是我脾性,沈初雪有什么事劳烦通知我一声。”
言罢,江浪转身离去。
闵修竹刚想去追,闵温韦叫住了他。
闵温韦低头望着棋局,老脸满是不高兴,哼哼两声,“放心吧,他游刃有余的很呢!”
“真是,一点也不尊老。”
闵修竹脚步一顿,随着闵温韦目光望去。
棋盘上,江浪的黑子已占尽优势,攻得白子毫无喘息的机会。
顿了顿,闵温韦捋着白花花的胡子露出为老不尊的表情,笑呵呵道,“不过,修竹,你要是能和他结成道侣,爷爷还是很赞成的。”
闵修竹脸蹭一下就涨红了,低下头去,结结巴巴地揪着衣袖道,“爷爷,您……胡说什么?”
闵温韦一语道破,“你小时候一看见他,那眼睛就跟要长人家身上一样,你是觉得你爷爷我上年纪了,老眼昏花看不出来你对江浪心思?”
被戳穿心思,闵修竹也不好再狡辩,只好低着头小声嘀咕,“江浪哥与师父有情有义,孙儿岂能从中插足?”
“得了吧,他们八字还没一撇呢。”
闵温韦哼哼两声,“看不出来吗?这个江浪性格刚烈,心比石头还要硬,沈初雪还杀过他一回,除非是沈初雪也死一遭,要不然,他俩没戏!”
这一点,闵修竹想都不敢想,闷头不敢回答。
气得闵温韦提起拐杖就往闵修竹小腿上挥了一下,一脸恨铁不成钢,“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