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也没有这么瘦。
但沈初雪还是难以释怀,若有所思,问小良道,“你今年多大?”
小良老实回答,“刚过了十八生辰。”
“年纪这么小就到闵家做工了?”
“嗯,我自幼家贫,爹上山砍柴摔断了腿,没法子,为了给我爹治腿,我就进闵家做工了,没想到,刚进闵家没多久,闵家就陆陆续续出事了。”
说到这里,小良叹了一口气,看起来很是无奈。
沈初雪,“他们什么时候开始中毒的?”
小良回想了一下,才道,“就前段时间开始吧,先是闵夫人说头疼欲裂,然后就是闵夫人身旁的丫鬟翠儿也跟着头疼,大夫束手无策,也查不出是什么病因,后来,就连小少爷也开始头疼,短短几天,府里上下已经有大半的人都跟着犯病,先是头疼、然后是脖子疼、肩疼、肚子疼、手疼……一直往下疼去,听说疼到脚趾头就会没命,也不知道怎么查出来,他们是中了毒,但似乎现在还没有找到解毒的办法。”
这描述,似乎的确与他所调查得知的百足蛇毒有异曲同工之妙,沈初雪不由攥了攥手上的剑柄,“他们在中毒之前有说过被什么咬过吗?例如蛇。”
闻言,小良摇了摇头,“闵夫人最怕蛇了,所以闵府四周包括闵夫人房间都洒了驱蛇的雄黄,按道理来说,蛇是不会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