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绪仍在盯她,她只好?小?声道:“一点。” 她自认为这?是人之常情。 因为年幼种?种?她现在半点也不记得,所以她没办法发自内心地去恨他,甚至至今她脑中真正清晰的,只有?半年前跟他的接触。 不过心软归心软,她不会因为这?份心软而做出任何不应该的举动。 “你别生?气。”冉漾说 季绪:“已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