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不少。 他准备开窗时,目光随便扫了一眼,看见了桌上平摊的信纸。 他眼眸一暗,阔步走了过去。 信纸抬头只写了一个字,季。 墨笔静置一旁,执笔人似乎在这里坐了很久,思索应该如何回信,好不容易有些头绪时,却在称呼上犯了难。 季,她想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