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羞耻于说出口的话,现在都毫无顾忌的红着脸蛋讲了出来。
不大的卧室,昏暗的灯光下,床头窗子那里的小彩灯都随着台灯的开着而被点亮,一闪一闪的,很细小,很细碎,像是小星星洒落人间。
整体气氛烘托的,显得这间狭窄卧室更像是未经人事的小女生的闺房。
商北琛低头看着身下乖乖躺好的女生,瓷白的皮肤,嫣红的唇,雪白的贝齿若隐若现,小巧的鼻子,闪烁又期待的眼神,这朦胧间,让他有种欺负人的负罪感。
宁暖吐气如兰,红着脸,淡淡的说:“难道我这样做都不能吸引哥哥了么……”
一声哥哥,叫的,商北琛全身血液都开始滚烫,逆流。
她就是想被他欺负。
狠狠的欺负。
欺负的越疼,就越满足。
宁暖也是第一次这样叫男人哥哥。
这已经不是平常的普通撒娇了,是语调和眼神都带着某种暗示的一种撒娇。
黏黏稠稠的语调。
清醒的时候,周乐乐教给宁暖这些话,宁暖吓得直接羞涩的捂住手机屏幕,觉得自己这辈子也说不出口这种话。
拿刀架在脖子上也说不出口。
其实现在哪怕醉酒了,宁暖也是说完就脸红的更严重了,番茄一样。
她想收敛的,可是酒劲不允许啊。
下一句软绵绵的脱口而出:“哥哥大半夜的不要忙工作了,忙我好不好,我比工作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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