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暖低头看着床单和被子,两只手抓着睡裤的布料,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说:“我最近喜欢把头发扎起来再睡,不然翻身容易压倒头发,就疼醒了。”
商北琛没想到是这样的,这便起身,去找到了一根她日常用的皮筋,不太熟练的把她的头发用手指拢好,扎了起来。
扎的很松垮,这样不至于弄疼她。
男人手掌摸了摸她的脑袋,低声道:“现在呢?躺下,睡觉。”
“呃……”宁暖。
这怎么睡?
被撩的要死要活的,现在他却要全身而退……倒不是宁暖觉得非要做,只是觉得这种现象在两个人之间从来没有过,让她很苦恼。
苦恼于……自己是不是真的这么不可口?
刚才洗澡前她穿的那么少,他几乎把所有的前戏都做足了,就是没有「做」最后一步。
商北琛把被子给她盖上,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低低哑哑的嗓音在她上方响起:“晚安。”
宁暖根本不能安。
她躺在那里,睁开眼睛看面前还保持着在她脸前的男人:“我们,这算是和好了吗?”
之前存在两个人之间的问题,更多的是……商北琛过不去她不够爱他这个坎儿。
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过去这个坎了。
宁暖不想浪费精力去深思,自己肯定没得绝症就是了,也许就是他想通了?
或者朋友开导,让他成功走出了那种极端偏执的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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