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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

只是也不能任由碎瓷屑埋在伤口里,日后恐怕会发炎。

商北琛抬眸,视线掠过她红起来的耳垂,最后凝在她战战兢兢的脸上,低沉道:“可能会比之前还疼。”

他的意思是,让她忍。

“没事,我保证不动……”宁暖深呼吸了一下,然后全身都绷紧了。

头皮都冷了一下,这幅被人折磨过的样子她肯定不能去医院,那就只能承受商北琛给她处理伤口的疼痛。

倘若让她自己处理这伤口,她恐怕连看都不敢细看。

长这么大,宁暖也受伤去过医院,护士处理时并不会比商北琛下手轻。

“实在疼的忍不住,就拿旁边的绷带卷咬着。”

商北琛西装革履的坐在沙发上,穿的还是酒店百日宴上的正装打扮。

剪裁得体的高级手工西装把他整个人显得异常严肃,熨烫妥帖的挺括衬衫,也把他深邃的五官显得更加锋利。

男人薄唇紧抿,扔了棉签,拿起医药箱里的那支医用镊子。

伤口里的碎片太小,其实用镊子也未必夹得出来。

但是他可以确定,洗澡冲不出来,棉签同样也擦不掉,镊子有可能管用,却会很疼。

斟酌了半分钟左右,商北琛抬头,看她。

不管她性子娇气不娇气,长得娇气却是事实,身子软的不成样子,稍一用力都怕捏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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