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而易举攥住。
捏着她手腕时,似乎要把她捏碎吃进下腹中。
她身体提不起一丝力气,说话的声音也是,“商北琛,你简直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坏吗?我抱你到窗边看烟花。”商北琛低头瞥了一眼她,拖抱着她,直接转身走向了窗户。
窗帘紧闭,怎么看烟花?
有毛病吗中途看什么烟花?
她快要疯了。
……
一直到后半夜甚至天亮的边缘。
宁暖倒在床上被褥里睡了感觉十几分钟不到,就恍惚的醒了过来。
满屋子男人留下的气息。
还有他破要求越来越多的那些荤话。
她似乎骂了句:“商北琛,你这是有妇之夫半夜来前女友房间强女干……”
“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还有给我记住,宁暖,相亲什么的都省省,别被我发现有男人接触你!”商北琛喉结滚动,喉咙喘的像一头久久不能平息的猛兽。
宁暖就这样躺在被子里醒着,眼皮发沉到眼睛睁不开,连下床的力气似乎都没有了。
早晨,她艰难的拖着酸痛的身体爬起床。
床单需要洗……
她想要把床单扯下来洗好,可是一拉扯都没力气,胳膊酸软无力,好半天才总算是扯掉了床单。
九点多了,楼下的保姆阿姨上楼来,试探的敲了两下宁暖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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