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坏就坏在找谁都没用。
陆六革做事,滴水不露,狠起来不会给你留任何后路!
宋湛南停顿了半晌,点了根烟,眯起眼睛吸了一口,袅袅烟雾中,才道:“很无奈,这种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上面的人不计较,你就平安无事。但倘若上面决定了翻你旧账,让你把牢底坐穿也不是什么难事。”
……以商北琛父亲目前的身体状况,牢底还没坐穿,恐怕命就先耗没了。
离开南会所,宁暖没有回家,而是随便的走在街上。
早晨出门她只穿了件打底的毛衣,外面是一件好看的长款厚大衣。可是,美观的大衣,厚又能厚到哪里去呢。
没有商北琛在一旁督促,宁暖确实很少穿羽绒服,毕竟多数时间都坐在车里,很少在风雪漫天的室外溜达。
羽绒服臃肿,不方便,上车了还要脱下来叠放好……不如不穿。
今天她只想走一走,安静的走一走。
沿着街道不知道走了多久,保镖跟在身后不到两米远的地方,宁暖在一个转弯处拿出手机,准确地拨了陆菲的号码。
接通的很快,
陆菲的奶奶,也就是商北琛的外婆,转眼已经去世一个多月,好像每个人都从长辈去世的悲伤中走了出来。可是……又很快的陷入另一种悲伤里。
“暖暖,你怎么打来了?是想我了吗?”陆菲的声音是欢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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