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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不可能出现在未来的历史上,即使出现,也是要把对方的姓氏钉在耻辱柱上……”

宁暖惊讶住了。

官场生态链是残酷的。

这个社会也如此,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总有人想统治一切。

各行各业,也确实都有党派之争。

“姑姑闹过自杀,真的就割腕了,但是我爷爷不为所动,认为这样因为情啊爱啊就死了的女儿,不要也罢。”

陆菲回忆着,“但我奶奶是爱孩子们的,心肠不像我爷爷那么硬,后来我姑姑救回来了,母女两个一起都病着,奶奶病得更严重一些,差点撒手走了,我爷爷那时候也就四十出头,一夜之间头发花白,第二天就改变了想法,想通了,跟我姑姑断绝了父女关系,说我姑姑从此生死跟陆家无关……”

“可你爷爷二十几年后的今天,又把商北琛看的这么重要……”宁暖有些不理解。

陆菲放下刀叉,喝了口水,若有所思的道:“我们也揣测过他的心理……可能,他觉得这么优秀的外孙子不能便宜了姓商的?

或者……可能还是在为当年姑姑嫁给了姓商的不甘心?就差让北琛改姓陆了……”

“这都二十几年过去了,也结为了亲家,还会这样?”

面对宁暖的诧异,陆菲不怕她害怕的直说:“别说结为了亲家,就算是亲兄弟……恨意只要有了,就不会消失,因为他们不是普通人。捍卫自己的,就要剥夺别人的,两两抗争,互相制衡,总要有一方溃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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