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用问爸爸吗?”宁国富一副慈父口吻的道。
宁纯坐在沙发上翻了个白眼。
东西装在沙发上的包里,宁暖正要叫宁纯,手腕就被男人扣住。
“过来,我看看耳朵。”商北琛轻扣着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身前,低头拨开她披散着的黑发,其实打了耳洞也看不到,头发都遮着。
但她这种以肉体的疼痛发泄内心疼痛的方式,他不赞同,更多的是对她心疼。
“有些红了。”商北琛低头看她脸蛋,目光里有深深的责怪,“坐下来,我给你消毒。”
京海市的空气很好,但人走在外面,难免有细菌和肉眼看不见的飞尘落下。
宁国富站在一旁也听到了,欣喜无比,立刻就朝佣人说:“快去,给商先生拿医药箱过来。”
佣人动作很快,麻利找到。
商北琛从医药箱里找了医用酒精。
动作很轻的,往女人打了耳洞的地方吹着气,反复消毒,最后消完毒把她柔顺乌黑的头发放下来,遮住那些耳洞。
宁纯在一旁看着,整个人都不好了。
听说过妻奴,可却没见过真的,活的。这哪里是对女人好?商北琛这近乎是对宁暖处处讨好了。
靠了,宁暖何德何能?!
宁暖拨了拨披散在两边的头发,身上大衣并没有脱掉,因为这个季节的室内不开空调是不会觉得热的。
宁国富家里确实也没开空调,她畏寒,在室内平时也比别人多穿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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