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加深,酒香浓郁。
宋湛南也像是醉了般,与她纠缠。
亲着贫血,这个吻从轻柔到了猛烈,最后尽是疯狂。
宋湛南忍着最后一寸防线,声音嘶哑至极:“放手。”
裴欢继续勾着他的脖子,继续靠近他,腿依旧在他的腰上。
宋湛南握手,拳头在咯吱响,额角筋脉在剧烈跳动!
喉结被咬了一口。
一切忍耐瞬间碾碎。
他什么都顾不了了。
月黑风高夜,良辰美景时。
……
夜已过半,万籁俱寂。
别墅的阳台响起了打火机的声音,一根烟点燃,被一根修长的手指夹着,然而又迟迟没有送进口中。
宋湛南穿着洁白的浴袍依靠在护栏上,冷风拂面,在临摹他英俊的脸庞。
他在外面站了很久,这根烟始终没抽一口,捏碎,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进屋,在暖风口站了一会儿,等到凉气散尽,他才去床边。
裴欢吃了药,已经陷入了深度睡眠,但还没有退烧。
宋湛南坐在床边,弯腰看着她,小丫头长的真好,唇红齿白,千娇百媚的。
他莫名的笑了一下。
在她唇上亲了一会儿,又连着被子把她抱起来。
……
第二天,裴欢醒来时在医院,全身像是被人抽了筋一样的无力。
她捂着还在发晕的额头,半分钟后,她突然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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