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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他便低着头,温声回道:“我没事,先生不必担心。”

“你这孩子便是有事也从来都是自己担着。”阮父感慨一句,但也知晓他的脾性,没多说。

心里却想着回头还是和县老爷去说一声。

他跟县老爷从前是同窗也是好友,常安要去知县当师爷的事,他今早在常安来书院的时候就知晓了,他的脸面,常安不肯卖,知县老爷的脸面,他却是得忌惮的。

“对了,你刚刚找我,可是有事要说?”阮父又问。

霍青行点头,这事他其实早就想和先生说了,书院能教的,他都会了,与其在这再浪费一年多的时间,倒不如趁这段时间他去外头当个西席,如想的身体不好,何况她年纪也不小了,没几年也要成婚嫁人了,他做兄长的,总得给人置办些嫁妆。

“前些日子有人帮我介绍了一个差事,让我去给一户人家的幼子做西席先生,我……”

“不行!”阮父不等人说完就竖起眉,他沉着脸,面容十分严肃,“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上学,好好准备明年的科考。”

“先生……”

霍青行有些无奈,还想再说,但一向好说话的男人此时却一副没得商量的模样,仍沉着声说道:“你若缺钱便与我说,但是离开书院的事,你想都别想!你若还当我是你的先生就听我的话,要不你以后都别叫我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