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那次她与裴濯去参加婚宴回来喝醉,第二日上火肿唇之后,她就再没喝过。 但那日喝的梅子酒味道让她久久不忘,醇香带甘,平时没见到就算了,此时甫一见到便被勾起馋虫。 这摊没有支解释规则的木牌,黎凝问摊主:“输了可是罚喝梅子酒?” 摊主是个上了年纪的老者,见有人驻足,捋着胡须晃脑上前:“非也,非也。” “这梅子酒可是老朽精心酿制而成,用来做那般用途实在浪费。”老者道,“这梅子酒是彩头。” 黎凝松了口气。 如果要输才能喝到梅子酒,那她可能就不想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