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在说什么?”林鸿文一脸茫然。
“在说师父今天会拿藤条抽卿之多少下”,郑云撇嘴道,“我觉得师父没那么狠心的。”
林鸿文说:“你们怎么连这都猜。”
郑云说:“那不然呢?”
林鸿文:“我猜三十。”
郑云和程宇无语地看着林鸿文,林鸿文说,“你们看我干嘛,不是你们要猜的么?”
与此同时,内室则安静非常。
“跪下”,徐世淮朝徐卿之喝道。
徐卿之二话没说便跪了下来,徐世淮痛心疾首地指着他说道,“你去英吉利之前是怎么说的?”
“我说要师夷长技以制夷。”徐卿之平静地答道。
“还有呢?”徐世淮厉声问。
“还有”,徐卿之停顿了一下说,“我说要去学医,回来和爹一起研究,取其精华,救更多的人。”
“咱们家四代行医”,徐世淮用力了点了点徐卿之脑袋,“到你这儿算是毁了,你给我说说,你到底学什么去了?”
“学医可以治病救人,却救不了国家”,徐卿之一脸坚毅地看向徐世淮,“孩儿想实业救国,因此学了经济学。”
“混账!”徐世淮手高高举起却最终也没有落下,“士农工商,自古如此。你做什么不好,偏偏想做最末的商人。再说,你既然不想学医,为何去之前不说?这几年的书信也只字不提?”
“我怕您不同意”,徐卿之抬头看着徐世淮,“但无论如何,我欺瞒在先,卿之知错了,愿意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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