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后面,踮着脚张望。见裴渊走过来,脸上倏而绽开笑容。
“阿兄。”她说。
听到这称呼,谢攸宁愣了愣。昨日虽然听闻二人有渊源,但没想阿晚竟然堂而皇之地叫九兄为阿兄。
更重要的是,与昨日相比,这个阿晚仿佛换了一个人。那个愁眉苦脸还哭哭啼啼的阿晚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这个满脸傻笑还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话痨。
而裴渊则更是神奇。
他一向不耐烦应付嘴碎的人,可在阿晚面前,他显得格外有耐心。
不仅有耐心,他看着她,听着她说话,神色虽然依旧平静,但眉目间浸染阳光,竟然带着些许的温柔。
谢攸宁自诩对裴渊十分了解,也是头一回看到他这个模样。
怪异,着实怪异。
谢攸宁忍不住对晚云埋怨:“你既然与九兄有这般渊源,为何这一路从不告知我?”
晚云不以为然:“你又不曾问。”
“我问了,你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