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本之事。能为二兄所用的人,皆有别人替代不得的能耐,否则二兄也不会如此大费周章为他们遮掩。”
“九弟又说错了。”裴安道,“无论将黎还是小云儿,他们都在为朝廷做事,是朝廷看中了他们,不是我。”
裴渊道:“那么朝廷是何人的?”
“自然是父皇的。”
“将来呢?”
裴安看着裴渊,眉梢微抬:“九弟何意?”
“二兄方才说我们是一条船上的,那么便来说说这一条船上的事。”裴渊正色道,“圣上与仁济堂的纠葛,二兄如何看?”
裴安听“圣上”二字,不由地有些玩味。
“早听闻九弟已经不认父皇,如今听来,竟然是真的。”他笑了笑,“不知为何,听了莫名的爽快,你倒是做了件我想做却不敢做的事,为兄佩服。”
“二兄不必岔话。”裴渊道,“我今日来,只想与二兄商议一件事,仁济堂和皇城司的牵扯,该到头了。”
裴安端起茶杯,垂眸抿了一口:“既然是商议,我也不必遮掩。九弟是聪明人,必定知道我要什么。等我拿到我要的东西,自会放仁济堂自由。”
“这话,父皇当年想必也和文公说过。”裴渊道,“二兄如何保证得了?”
“你必定知道我与父皇不同才肯与我商谈。”裴安道,“你只要多加打听,便知晓我这些年来对仁济堂的回护。我从未视其为工具,甚至几年前就给出了允诺。多的不说,我救了小云儿一事,莫非还不值得换取你几分信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