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攸宁伸手烤火,叹口气:“话虽如此,但后来被母亲知道了,差点把我打个半死。”

“为何?”

“母亲说那地方不干净。”

“侯夫人莫非不曾给你备着婢子?”

“自是有。”谢攸宁,“不过都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姊姊,我下不去手。后来又到西边来忙碌,顾不上这些。”

晚云不忍再逼问他,于是笑道:“你现在可以问我三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