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套,并不理会,道:“圣意难测,但说到风光,二殿下自有让自己风光的法子。听闻师父的副手将从魏州归来,想必带了殿下要的东西。”
裴安显然也已经得到了消息,笑了笑,没答话。
二人在殿外等候片刻,朱深迎上来,看到晚云,愣了愣。
裴安道:“父皇起了么?”
“已经起了,刚用了些早膳。”朱深说着,却看了看晚云,示意裴安到一旁说话。
“殿下要带常娘子面圣?”他低声问。
裴安颔首:“正是。”
“未知何事?”
裴安看着他,淡淡一笑。
“还能为了何事。”他说,“朱阿监,仁济堂和皇城司的关系,你一向知道。常娘子和仁济堂是什么关系,你也知道。我今日带常娘子面圣,又有何怪哉?”
朱深没有答话,目光复杂。再看向晚云,却见她神色平静,双眸清亮而坦然,似乎又不像是被裴安强行带来的。
“此事,我劝朱阿监缄默为好,谁也别说。”裴安侧头,压低声音对朱深道,“其中利害,想必不必我说许多。”
朱深看他一眼,应了一声。
没多久,一名内侍出来,说皇帝有召。
朱深不多言,引二人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