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琼知道太子就在裴渊身边,但也知道自己不能把手上的本钱都折了,还把自己性命也赔进去,不等两军相接,便急忙命令鸣金收兵,如潮水一般退了回去。
见得那好不容易盼来的援军消失不见,太子心中重新燃起的希望登时破灭。
“兄长所言甚是,兵不厌诈。”裴渊道,“弟正巧也不放心兄长,故而也安排下了一着暗棋。”
太子终于面如死灰。
杨青玉领着援军冲散了郑琼的兵马,见他们逃窜,也不追击,只继续前来与裴渊会合。
“末将拜见太子及大都督,护驾来迟,请太子恕罪!”杨青玉风尘仆仆,到了太子和裴渊面前就是一个跪拜。
太子额角跳了跳,看也不看他。
裴渊手下的都是人精,打仗神出鬼没,玩起世故来也是一个赛一个圆滑。
明明是他们将自己羁押,却口口声声说什么护驾,让太子一阵心塞,却连气也没处撒。
裴渊倒是面带微笑,让杨青玉起身,问了问他方才交锋的情形,嘉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