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云这才发现,这马车当真宽敞得很,竟还有一处隔间,里面躺着个人。
而当她看清那人地面容,不由大吃一惊。
竟然是宇文鄯。
“好了,信守承诺,赶紧动手吧?他也还留着最后一口气了。”
晚云狐疑不已:“他不是……”
“不该问的别问。”男子打断道。
晚云蹙起眉头,犹豫片刻,抬手掀开他的衣服。
他被粗糙的包扎过。长剑穿胸而过,按道理早就没命了,却还吊着一口气。
她看了看伤势,随即盖上毛毡,冷冷道:“缺医少药,我能做的不多。”
“缺医不假,药不少。”男子搬出个八角宝相花木盒,里头满满当当地摆着瓶瓶罐罐。
晚云随时拿起一个,一眼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印记,仁济堂制供。这是御用的贡品。
她诧异道:“你是宫里的人?”
男子诚恳地建议:“你还是少问为好。知道的太多,我会忍不住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