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地狼狈摔下座椅,泪水连贯地流下来“你们不是说,把他抓起来吗,为什么不给他赎罪的机会,孔渊,她也是我哥,我的家人啊”
她用力捶着孔渊的腿,面前出现诸多重影,脑袋沉沉地倒在孔渊脚下,耳边犹如台下钢琴家演奏完毕轻轻拍手声。
半晌,一抹讥讽的微笑浮上孔渊的嘴角,低头看着昏睡过去的屠耀耀,动作轻轻地用手背擦掉的眼泪,不客气的回答“他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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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栋教学楼,准是战争时期留下来的,四层楼能用的教室也只有一二层可以用。雨水就这样一滴滴地穿透密密麻麻的洞口,落在孩子们头顶上举着的饭盒上。
即便这样恶劣的环境,雪山下的孩子们一直保持这样的动作认真听课。
她带来地质的专家来这栋破败不堪的教学进行实地勘测,看看是否需要重新选址。
英国官方建立的全球爱心人士组织近些年愈发庞大,磁石般的引力吸引大批捐赠者,陆续在网上筹集资金帮助全国各地贫民窟的孩子们重修教学楼,恢复学业,此处正是最新众筹成功的地点尼泊尔。
听老师说,他们极其落后的教学水平得到了极高的曝光度,加上组织热切关怀,来自全国各地的优秀老师纷纷申请前往这里支教。
实际情况好像有点出乎她的意料,学校为了欢迎新来的老师,举办欢迎仪式。
酒桌上,屠耀耀被老师们硬拉过去,喝了一点果酒,出来时,有微醺但不至于醉,忽而,她的肩膀被人撞了一下。
“不好意思。”
她还不至于发酒疯,摆摆手,示意没事。
结果,对方关怀备至的扶着她,偏要把她送回去,她拧不过比那群老师还要难缠,对方声音好听,味道也好闻,她便松懈了,将车钥匙塞进对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