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器具没有感情。” 宁殷把玩她头发的手,微不可察地一顿。 真有意思。 明明毒发狼狈的是她,可她的第一反应并非逃避也不是厌恶。平静熟稔得,就好像为谁做过无数次一样。 宁殷嘴角的笑意淡了些许,视线垂下,复又抬眸。 他指腹穿过她的发梢道:“是我疏忽了,下次定注意些。” 这毒……还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