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 男人的指节硬朗,力道不算太温柔,却给人前所未有的安定。 “那么,小姐因何对这毒如此介意?” 虞灵犀湿润的眼睫轻轻一抖。 如果宁殷知晓,上辈子她亦是此毒的容器,并在床榻纠缠后吐了他一身的血……大概会捏断她的脖子,丢进密室中再陈尸一次吧? 她摇了摇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两辈子没正经流过几滴眼泪,每次失态都是在宁殷面前。 她后退一步,吸了吸鼻子,再抬首已经恢复了些许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