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依旧是一副子淡然清冷的样子,但偏偏却显露几分倨傲的得意来,锋芒毕露。
橡树被吹得哗啦作响,柳条也如同列兵似的,随着风的方向招手致敬。毛绒绒的柳絮飘啊飘,似乎有几缕吹到了李寒山的鼻尖,搔得他喉咙痒痒的,难耐至极。
李寒山轻咳了声,喉结滑动,他挑起眉毛,“不怎么办。”
“不怎么办是怎么办?是不能办,还是不办?”
顾之行抱起手臂,得寸进尺了起来。
李寒山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微笑道:“那你希望是,我没有办法,还是对你没有办法了?”
顾之行移开视线,伸脚踹了踹了周如曜,“干嘛呢你?”
李寒山也将视线移过去,只见周如曜周围一圈儿各色的花瓣,手里还捧着一枝花不断摘者,点点粉红鲜红顺着他的指间下蔓延至他的周身。
周如曜伸出一根被花枝液体染红的食指晃了晃,故作神秘,“我在用花占卜。”
李寒山不以为意,“算什么?算下午课间买烤肠还是辣条吗?”
“我在算,如果你刚刚跟阿行吵起来我要怎么办。”
周如曜坦诚地回答。
李寒山挑眉,“这还用算?我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对我这么情深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