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随突然有些紧张,明明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那是他不曾参与的青春过往。
池询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你在逗我吗?”
“我们都多少年的朋友了,不要用你那些龌龊肮脏的思想来玷污我和她这种关系,那可是我最好的女性朋友。”
那个‘性’字他咬的尤其重。
说完又重复了一遍,“非常纯洁的革命友谊!!!”
可能是想替宋清然遮掩,何以随转移了目标。
“那唐糖呢?”
池询正在喝酒,闻言一口酒直接喷了出来,沙发上顿时被酒渍滑开一道锃亮的光。
“喂,何以随,你不是吧?你要是性格大变,突然想八卦,那对象也应该是彭会卿好吧。拒绝人家的时候那么干脆,又死皮赖脸地跑去巴黎找人家。”
“池询,我□□大爷,你把老子衣服弄脏了。”
彭会卿真的很想打人,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是不是有水灾。不对,应该说是酒灾。
“所以呢,唐糖呢?”何以随不依不饶地问,鹰一样的眼睛盯着池询。
他好像,知道答案了。
到家以后,去浴室冲净一身的酒气与疲惫,何以随满脑子都在想宋清然的事情。
她到底在做什么?
她要查那个家政阿姨的目的是什么?
他拿起手机一看,已是凌晨三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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