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从哪儿偷的?这坏毛病你非改了不可!”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偷的?”夏侯潋正要反驳,又转念一想,笔墨纸砚买齐一套可费钱了,若说是买的,他又要解释他的钱从哪来的,只好垂头丧气地说道,“好吧,我就是偷的,那又怎么着?” “你!”谢惊澜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