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都失败了。”

“可即便如此，也有不少人能够留下一线生机，虽然是苟延残喘，却也未必就没有再次挑战天道的可能。而一个纪元一个纪元过来，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最终像我一样有机会逐渐恢复的，总归应该有一些才是。”

“那么，你们恢复之后，打算怎么做？还有，反抗天道是怎么回事？”

“具体的，我不能告诉你。”水晶骷髅轻轻摇头：“但是你只要知道，天道是我们的敌人就行了。”

“天道是我们的敌人？可是我们的修炼，这一切难道不都是依赖天道法则么？”

“你说的既对也不对。”水晶骷髅的声音透着冷意：“法则是法则，哪怕是天道毁灭，法则也不会毁灭。但是法则又与天道有者密切的联系。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可以说天道类似于法则集体意志的体现。”

“集体意识？”云清听的云里雾里的，这水晶骷髅说话遮遮掩掩不说明白，让他心里颇为郁闷。

“那你们灭天又是怎么回事？”最近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说类似的事情了。

水晶骷髅哈哈大笑：“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这个天，需要换了。天已经腐朽，堕落。已经成了万千生灵的敌人。如若不灭了他，那么世间所有生灵，最终都会成为天的饵料。”

越说越离谱了。云清郁闷不已，天道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让你说的跟野兽似的，还饵料。你怎么不去弯个钩子钓鱼？

“我知道你不信。这也是我不跟你明说的原因。因为你根本不会信，等你突破之后，我再告诉你。看你这情形，大概也快了。只差了临门一脚。虽然我有办法帮你突破，但最好还是你自己领悟来的好。”

“对了，你知道那个魔尊的事情么？”云清忽然想起那消失无踪的魔尊。

“他……他也跟我一样，但是比我强大的多。我的苏醒，也是因为他。不过他并不在这里，等你从这个世界出去，就会知道了。”水晶骷髅随手一挥，天空中一个巨大的水晶棺材缓缓地降落下来：“接下来，我要准备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