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朝对此事倒是没有过深的看法,只是没想到,西翟几百年的太平,终究还是要乱了。
“越州萨孤氏在西翟的权势,在整个天宁的地位,想要取代西翟黰王本就不是难事,只是一旦有了动作,西翟必将大乱,想要彻底的坐稳王位可不容易。”文帝眉头略皱,这西翟的事情还真是不好言论,要说这越州萨孤氏的能耐,那可是不能小觑,但西翟黰王一脉,也绝非等闲之辈,这终将是一场硬战。
“陛下所言甚是,西翟王后抱病,至今未好,也不知道萨孤平钊到底是何打算,不过密探的信里有说到,西翟王后与母族一心,或许这病是与夺权有关,去年陛下寿诞,西翟使团提前回国,就是因西翟王后的病情,这西翟黰王对这位王后倒是十分上心,这日后两家必然是要撕破脸皮的,估摸着又是一场大戏。”纳兰朝从西翟密探的来信上,可有这些推测,也是西翟密探的推测。
“黰王平庸,并无大才,不会是萨孤家的对手,与西翟交好之事,便等到萨孤平钊稳坐王位之后,再进行计划,那位萨孤家的公子,倒是个人才,这场政治的搏斗,他定会出不少的力,你传信于西翟,萨孤家的那位小姐,让他多上些心,日后大有用处。”文帝对西翟的计划已非一朝一夕,可要是具体的行动,还是得等到西翟更朝换代之后,如今西翟局势一片大乱,也是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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