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整个人看上去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明靖珩见她笑了,才放下心,对她道:好啦,现在不难受啦?咱俩都是第一次做父母,害怕是肯定的,但是你瞧瞧咱们周围,母亲,王妈妈,还有周岚家的,哪个不是生育过得,你就放心吧,孩子肯定会好好的!
他还以为,她是因为快要成为父母,而害怕。
云彦芷心中纠结,到底要不要告诉他,自己其实怕的并不是生育,而是未来的一切?
她试探性的说出了一句话。
我不是怕生孩子,是怕别的
明靖珩愣了一下,瞧着站在镜子前的她,问道:别的?你还有什么可怕的?
云彦芷有些茫然,是啊,在他心中,她就是那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内宅妇人,虽然有几分聪慧,但出了事情还是要靠她这个做夫君的来帮衬。
他从未同她说起过庙堂上的事情,许是他心底的大男子主义在做怪,虽然这些事情他一直同明老夫人商量,却从不告诉她。
她像是被他豢养在华丽笼子里的金丝雀一样,细心呵护,百依百顺。风雨来了,他就张开自己的怀抱把她遮在身下,外界的那些事情,一丝一毫都不让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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