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两手抱臂，“那你又觉得我是谁？”

眼看着对方眼中闪过不耐烦，眼看着又要开始出剑了。

“你喜欢姜水。”林尽突然说。

张清平顿了一下，林尽又接着道：“姜水有心魔，和它同归于尽了。”

张清平沉默了，他能感觉到对方说的是真的。

他周身弥漫起一股悲哀，他为道尊，却不敢像自己喜欢的人互通心意，知道人都不在了，还有何意义。

强制压住了心中涌上来的悲戚，继续问：“你夺舍了她的身体？”

像是只要林尽承认，他绝对会把她给杀死。

姜水死了，却也容不得他人去玷污她的身体，用着她的名声和脸面去做事。

一想到就有些膈应。

“别乱说啊，再说我说是，你还能打过我不成。”林尽笑眯眯的问。

张清平右手搭在剑上，过了一会放下手，“还望割下不要破坏阿水的名声，否则张某就算是拼尽全力也要把你杀了。”

他说着很郑重，严重透着杀气，来自宗师级的威势扑面而来，林尽稳稳的站着，连发丝都没有收到到影响。

张清平倒也不是怕了对方，而是突然觉得也许这样也挺好，至少身体还是活生生的。

人都不在了，躯体也不过是云烟，但她的名声不能坏了。

离开前张清平还问了一下姜水的心魔，得知答案后，脸色微妙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