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瑾,花瑾。”
“听话,把退烧药吃了。”
她微张着干燥唇瓣,呼吸加重,睁开千斤顶一样的眼皮,看到那双眼睛中的自己。
“阿卿。”
“是我。”
得到回应,她热泪盈眶,吭哧吭哧哭出声,丝毫不觉手中还抓着他的衣服:“阿卿,阿卿,我没做梦,阿卿。”
他半垂着眼睫,睫毛在焦黄色灯光下显得挺翘温柔。
“没有做梦,把药吃了再睡。”
花瑾蔫头耷耳,抓着他的手臂想要起身,试了很多次都重重跌回沙发上,塌陷进柔软的布料里。
有力的手臂扶住她肩膀一把搂起,宽大掌心中放着几粒颜色不一的药物,送到她的嘴边。
背后的丁子濯一阵冷嘲热讽:“还在这博取你同情呢教授,装什么装,要是把她扔在那,看着她烧死才叫过瘾。”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瞧瞧她脸上的伤,那恐怕是撒谎被打出来的伤口啊,教授,你还准备被她蛊惑到什么时候?”
她被水呛到咳嗽,男人慌张拍打着瘦弱的脊背,丁子濯压着眼皮,满腔不悦。
“别走,求你了别走,陪我一会儿也好,求你。”
“我不走。”习卿寥抓住她伸在半空中的手,冰凉的温度刺激着他灼热掌心,轻声叹气:“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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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小小秘密谁发现了~
一旦射进去就无法流出了她到底在叫谁
她到底在叫谁
“我好不容易找到的你!你现在又为了这个女人准备重蹈覆辙!”
“你不是教授吗!你脑子怎么这么不清醒,那些你自以为豪的理论都去哪了?她现在已经被学校给开除了,你还想帮她帮到哪种地步!”
“你先冷静一下。”
“你让我怎么冷静!你还是要去做第三者!”
“她脸上的伤,明显是被人打出来的。”
“那是她活该!她脚踏两只船,活该被打!”
吵架声震耳欲聋,花瑾醒来坐在沙发上,她认得这里,上次丁子濯将她绑来的高级公寓。
凶猛的吵架结束,看到从卧室里面走出来的男人,褪下那身大衣,白色针织高领毛衣和黑色西装长裤,过分儒雅斯文,对她露出愧疚神色,纠结皱着眉。
其实他不用愧疚,真正愧疚的人也应该是她才对。
“对不起,我很快就走,阿卿,我想跟你聊聊。”
“不用着急走,你病还没好。”
花瑾摇头:“要走的。”
“那想好你要去哪里了吗?脸上的伤……”
“我才应该问你。”花瑾拽着他的衣袖起身,踮起脚尖,拉下他的高领毛衣,脖子皮肤过分白皙,一道清晰褐色印子在动脉上方,疤痕还很明显。
那是席庆辽用刀划上去的。
“我没事。”他拉下她的手笑。
“你从学校离开后去了哪里?”
“不远,就在你的家乡,做了两个月的支教老师。”
她鼻子一酸,抖动肩膀垂下头,豆大的泪珠从眼眶掉落在脚下,声音闷哑。
“对不起。”
“是我害的你不得已辞职,对不起。”
“花瑾,支教很有趣,你也没有对不起我。”
她哆嗦抹去眼泪,男人拿起抽纸轻轻放在她的眼下:“真的没有对不起我,做什么选择都是我自愿,没有被逼迫。”
他温柔令人沉沦,让人在偏爱里恃宠生骄,无端横生出来的爱意,却又望而止步。
“够了吧?”丁子濯走过来,站在两人面前,蛮横对花瑾道:“你已经被学校给开除了,从今往后别再进去那所大学!只要你不进去,教授就可以回去,没人会说他闲话!”
“丁子濯。”他语气略显加重,让他满脸不服气轻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