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长的这么帅有这么漂亮的老婆,郎才女貌啊!”

席庆辽刚想问他,便发现自己手机上的屏保是她的照片,午后的阳台,她穿着他的衬衫,歇息在躺椅,阳光窜着树梢直射在她洁白脸蛋上,柔软发丝随风舞动。

“看你笑的这么开心,还是刚结婚吧?”程扎戳着泡面啧啧叹气:“你说你有脸有身材的,干嘛不去做个模特,还来这里应聘拉货工,受苦受累,瞧你细皮嫩肉,以前肯定没干过这。”

“那工作太麻烦,还得有身份证,这挣钱快。”

“欸席哥,你以前是”

“程扎,我们快点吃,等会儿帮着卸货吧,今天我得早点回家,我夫人说想吃板栗,晚了怕没地方卖。”

他眉头一皱,撇撇嘴,叹了口气。

“不是我说你……唉,算了算了。”说着,又搅拌起面赶紧往嘴里送。

席庆辽看着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谢了。”

“哼,下次让我尝尝嫂子手艺就行。”

“她不会做饭,有机会尝尝我做的。”

送完货已经是七点钟了,席庆辽跑到市区小吃街里找到了卖板栗的地方,晚上人还挺多,他排在最后面。

一个莫约八九岁的小女孩儿跑过来,问他可不可以插队,她想买完快点回家给弟弟吃。

看着前面还有两个人的队伍,席庆辽让给了她,又排去了队伍的末尾。

买完后已经七点半了,他手中掂着塑料袋匆匆往回家路上赶,肩膀冷不丁被人给撞了一下。

那人打着电话,回头瞪着他还骂骂咧咧:“走路不知道看路啊!”

席庆辽刚想说话,脑子像是抽搐了,传来剧烈疼痛。

手里的袋子掉落在地,他拧眉,难受无比用双手抱着额头。

“额……啊,啊。”

厉眉揪起,整张脸变得狰狞不堪,高大身形跌跌撞撞往前走,要开始爆炸的脑袋,令他额头和脖子上炸出来可怕的青筋。

“叔叔,叔叔。”

耳边模糊的喊叫声仿佛身在洞穴,不时的回荡在耳畔,魔音缭绕。

“叔叔,叔叔啊!”声音逐渐愈发清晰,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小女孩,拿着手里的板栗举起递给他。

“叔叔,你买的板栗掉了。”

席庆辽捂着太阳穴,面无表情盯她。

“叔叔?”

“滚开!”伸出的手臂直接打向了女孩胳膊,手中板栗掉了出去,钻出塑料袋纷纷滚落出来。

她疼叫着跌倒在了地上,男人迈着长腿快步离开人多嘈杂的小吃街,压低的眼皮里露着沉沉阴郁,板着脸铁青,拳头一直在紧握,眼中目的性强烈。

她出轨的杂种(强暴慎入H!)

花瑾正拿着手机将奖学金资料一一发送,处理着学生们的问题,她坐在床边的书桌前,手中握着笔记录下申请奖学金的学生名字。

正当她想起身去拿水喝,铁门被激烈的敲打声震响。

可她记得席庆辽出门分明是带着钥匙。

花瑾心中警铃大作,蹑手蹑脚将卧室门打开一条缝隙,能正好看见大门,钥匙钻进锁眼里急躁的开锁声,紧接着,他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身上还穿着那件工人服装。

可还没来得及笑,便看到他目色阴郁朝她撇过来眼刀,连门都没关上抬脚朝她走来。

花瑾大惊失色,想要关上门的瞬间,被他蓦地撞开,整个人被迫朝着后面退去,男人用力关上身后的门,发出震耳欲聋响声。

“你别,别过来,冷静点好不好!”她哭着捂住肚子,听他想杀人的怒声质问。

“谁让你从地下室里出来的!”

“呜……是,是你放我出来的,我怀孕了,你亲手放我出来的!”

“怀孕?”他盯着她的肚子,冷笑。一模一样的长相截然不同的情绪下,他变得嚣张跋扈:“谁知道你这肚子里的种是不是老子的?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