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居高俯瞰,不可一世。

“你也就只配给老子做尿壶,这味道多适合你。”

花瑾闭着眼,不让那些尿流进眼睛里,她清晰感觉到每一滴尿珠在脸上滑落,染湿鬓角的发丝。

任人凌辱折磨清纯之样,她模子生长很动人,整日简朴的穿搭,留着盘发,一股不可言说书卷之气,骨子里嵌入的温柔与风情,她无论在哪里都惹人瞩目,从不例外。

只有现在狼狈样子,满脸扇肿淤青,尿液浸泡着秀发,裹满胶布的嘴巴紧抿在一块,怎么会有清纯之气,分明是万人骑的骚货,这样子,也只有他会见到过。

席庆辽提上裤子,用鞋尖顶着她的脸:“算你走运,这次没干死你肚子里面的孩子,我倒要看看它能有多坚强。”

她眼皮始终耷拉着,看着奄奄一息,可他怎么会心疼,她就是个只会用脸勾引男人的贱货。

明明是这么想的。

男人脸上的表情却愈发的不对劲。

真正不对劲的,恐怕是乱跳的心脏,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蹦出来了。

他弯下腰,捂住胸口闷闷的难受,靠着一旁的门框,粗喘呼吸显得仓促,闭上眼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咬住牙。

攥紧拳头里沁出湿汗。

席庆辽转过身,举步维艰走出去,来到隔壁的卧室躺了上去,闭上眼便困意来袭。

不对劲,不对劲。

他满头热汗撑起身体,看去了桌子上,治疗精神药物的药瓶,视线逐步模糊,发丝从?鼻梁滑落,重重趴在了床上。

胶布从脸上撕扯下来的疼痛,带着被打毁的脸皮,她刺激出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