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八点她才从学校离开,坐上公交车回家,从楼下看到客厅里的灯还亮着,今天他回来并没给她发信息。

花瑾匆匆上楼,钥匙插进锁眼中打开门,看到地上有一件带血的黄色工服。

“庆辽!”她恐惧朝里面跑,发现坐在沙发上,用一坨卫生纸按着出血伤口的他。

见她惊恐的表情,席庆辽赶忙道:“我没事没事。”

“没事还流这么多血!怎么弄的啊!”

花瑾抽起纸巾给他脸上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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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搬货的时候,钢筋不小心砸到了。”

“钢筋?那可是钢筋啊,你没去医院吗?”

“没事的瑾瑾,血已经快止住了。”

“什么止住,你这是工伤,那老板起码要带你去医院才行啊,快去,我们现在就去。”

他用力拉住她的胳膊制止:“真的不用,一会就止住了,我现在很痛,瑾瑾听话好吗?”

“现在到底是谁不听话啊。”

席庆辽眉头紧锁,烦躁又心疼,拽着她胳膊一直不让她起身。

花瑾只好放弃,坐在了他的身旁,拿起抽纸不停在他头上按着被血浸湿的纸巾。

“你真是,心疼这点钱干什么,有你自己的命重要吗?”

她声音轻了很多,失血终究有些难受,大脑晕晕靠在她的肩膀上,嘴角不自觉勾出了笑:“还是瑾瑾最心疼我了。”

花瑾没好气掐着他肩头,手中一直按着卫生纸。

心里有点后怕,不过疼痛并没有让潜在的“它”暴露出来,她也算是松了口气。

一直到血不再流,才看到伤口有一个拇指那么大,里面估计很深,家里面只有酒精,他忍痛往自己脑袋上喷了两下,花瑾只是看着脚趾都不由蜷缩,更别提他满头大汗。

她抱住他的脖子紧紧朝怀中拦,趴在他锁骨上吸了鼻子。

“好了好了,小美人掉泪天空都要雷阵雨了。”

“呜,都什么时候还跟我开玩笑!”

“对不起。”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

“那我该怎么让你原谅我?”

她在他怀中扭头,眼泪都蹭干了:“我怎么知道。”

“我忘了瑾瑾做不出选择。”他一手抱着她瘦骨如柴的腰,另一手拉起塞在裤子中的衬衫,大手抚摸上富有生命的小腹,解开牛仔裤纽扣拉链,冰凉手指在贴着皮肤缓缓下滑。

“那我能用手指,让瑾瑾原谅我吗?”

他故作沙哑慵懒的声音,让耳角烧烫。

他要出来了(指交h)

他的手指是细长,骨骼分明,钻入在红肿下体之间,带着浅浅冰凉,来抚平之前的伤痛。

充血的小豆在他指腹上轻轻挑拨,温柔捏起来就像是在按摩,修剪整齐指甲划过密闭紧合缝隙,惹得她一阵颤栗,微微抖动身体,抓住男人肩头衣服。

汗水味道带着男性蒸发荷尔蒙,让人心情撩拨到了极点。

花瑾用力抓着男人肩头衣服,手背骨头凸起,指尖用力的发白。

直到那根修长手指成功钻入进了开始流水阴道里,又细又长戳起来,格外有节奏律动在其中安抚着周围嫩肉,舒适又温柔,不同于粗大肉棒径直插入,这样的手指让她爱到无法自拔。

“呜……”

“舒服吗?”

“嗯。”

手指开始在里面加快了抽插,是性交的动作,弯曲指腹剐蹭着敏感深处嫩肉,试图掏出来分泌出来的水渍,好湿,好滑。

“瑾瑾,要把我的手掌都打湿了。”

“别说了。”

哑声的笑让耳根尖红的彻底,她吸着鼻子,刚才那点愤怒也消失殆尽,将全部身体都贴在他的怀中,迫切的想被温暖怀抱拥起来,暖和裹在一起,她真的好喜欢。

“哈,痒,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