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被我无情地关上门,挡在外面。 自那日以后,娘亲的病愈发严重,呼吸也极其微弱,两位姨娘变着花样地哄她开心,却也无济于事。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某个清晨,娘亲说她想回家了。 我带着她回到外祖父那儿,几乎昼夜守在她床前,茫然无措,眼泪忍不住吧嗒吧嗒往下掉。 脸颊覆上温热,抬眸,是一脸温柔的娘亲。 她语气虚弱:“曦月,你记得娘亲的生辰吗?” 我点点头:“记得!跟女儿同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