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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失去了所有熠玄的记忆。本来我以罗砚哲自称时,还以为你会对我说原来你没有死,而且已经有新身份了之类的……没想到你就这样变成了另一个人。

我不知道那天在那栋房子里发生了什么,可是我可以肯定那绝对让你很痛苦,才会不得不丢弃一切,甚至忘记自己原本的身份。所以我打算将错就错,乾脆编个故事,然后偽造假的户口名簿,总之就是不想让你再想起那些事情。

不过啊,我真的不是擅长说谎的人呢……像那种程度的故事,一定迟早会穿帮的吧。但是话已经出口,我也只能装模作样到底了,结果变成每天都在担心谎言被拆穿……」

就像是告解般,邓哥把所有事情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那,你为什么没阻止钟东学调查许家的命案?」

我不禁问道,而邓哥则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那是因为,你和绚粼对我来说都是像亲弟弟一样的存在,所以我自己也对那件案子耿耿于怀,索性就跟着东学一起调查。不过它发生的时间正好就是你去那栋宅邸的同一天,所以我想你可能跟案子有点关係,调查的过程中也就非常小心翼翼。

这听起来很矛盾吧?我一方面想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什么事,一方面又怕调查太过深入会让你想起作为熠玄的过去,然后再度陷入痛苦。所以才会在一些时候稍微拦阻东学,想说只要慢慢接近真相就好……没想到还是失败了。」

他轻轻摇头,自嘲似地笑了笑。

「所以……你果然在那杯咖啡里放了安眠药吧?」

我所说的咖啡,正是钟东学决定要去调查太阳园的那天早上,由邓哥递给他的那杯。

「是啊。虽然东学没发现,不过那种程度果然骗不过你呢。」

眼下已无辩解的必要,于是邓哥相当爽快地承认了。

事到如今,也没有需要对他隐瞒的理由了,于是我决定把自己跟钟东学的关係,以及具体执行的计划全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