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辄草菅人命,整日不停地闹,也闹散了我们仅剩的夫妻缘分,既然缘分到头了,强留着也是无意义,倒不如各自散了,让她另觅良人。”
这话说的极是漂亮,宫留玉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悠悠然问道:“皇兄话说得好,可是跟我有什么关系?这到底是你和皇子妃的事儿。”
宫留善淡淡道:“徐家并非易于之辈,当初既然是九弟出面提亲做媒,今日也请九弟做个见证吧。”顿了顿,他低声道:“我和徐家散了,对九弟是百利而无一害。”
杜薇在一旁倒是听出意味来了,今日的事儿宫留善怕是笃定是徐凝儿做的了,大约是受够了,也不打算再对她姑息下去,不过到底是家丑,太多人知道也不好,所以便请了宫留玉来做个见证人,日后他若是提出休妻之事,到时候再拿宫留玉这个见证人说话,大家也都知道是徐凝儿的错儿,不会指责宫留善什么。
两人正说话间,就见徐凝儿扶着丫鬟的手,带着一群丫鬟婆子浩浩荡荡地来了,她还犹不知情,对着宫留善皱眉道:“殿下,外面那么多宾客等着您去招待呢,您在后院子里作甚?”
宫留善没说话,只是抬手一指秋娘的尸首。
徐凝儿定睛一看,诧异道:“这不是秋娘吗?她怎么了?”
宫留善看她脸色的表情不似作伪,心里有些疑惑,随即就冷笑一声:“她怎么了你还不清楚吗?”
徐凝儿面色不悦地就要开口说话,那小丫鬟却已经手里捧着那块布条跪倒在她脚边,一边叩头流泪道:“夫人,我拼着这条命不要了也要问问您,我们秋姑娘没做错儿什么,对您也是恭恭敬敬,您为何要这般置她于死地?!”
徐凝儿听了这不恭敬的一句问话已经是勃然大怒,尖声道:“哪里来的贱奴?!敢这般跟我说话!还不快拖出去乱棍打死!”
宫留善伸手取过那布条,递到她眼前冷笑道:“你先管管你自己吧,这衣料是在秋娘手里攥着的,你说说,这可是你身边嬷嬷身上的衣料?!”
徐凝儿一怔,正要回话,她身后的嬷嬷却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对着宫留善连连磕头吗,语无伦次地道:“殿下,殿下明鉴,这是老奴不小心勾破的,这,这怎到到了您的手里!这这这,不对啊!”
众人低头看了看,发现那嬷嬷的衣裳下摆果然破了好大一块。
嬷嬷吓得有些痴傻,慌忙解释道:“老奴实实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方才不小心在树枝上勾破了一块,当时皇子妃有事儿吩咐,奴婢这才没来得及换衣裳,这这这,怎么到了秋姑娘手里了?”
琬茵本来一直站在宫留善身后,闻言眼神闪了闪,上前几步冷笑道:“好啊,你既然说是你勾破的,那我问你,你在何处勾破的,扯破的布料还在?”
嬷嬷此时脑子里一团乱麻,闻言只是闷闷地摇了摇头。
宫留善看了两人一眼,微抿了下唇角,然后对着徐凝儿冷冷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徐凝儿怔怔地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闻言咬着下唇冷笑道:“殿下若是看我不顺眼就直说,何必使出这些迂回的手段伤人心,我也不是个随意任人揉捏的!”
宫留善也不与她争辩,只是淡淡地看着那嬷嬷道:“把她拖下去乱棍打死。”
嬷嬷吓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哀求的看着徐凝儿,然后被人硬生拖了下去,听着不远处传来的惨叫声儿,徐凝儿心里也浮上些害怕,一双美眸下意识地向着四周打量,似乎在找着什么。
她只是命人把秋娘推到浅滩里,让她受个寒便算是教训了,可没想到秋娘竟直接死了,还有那布条...秋娘下水的时候明明没有任何东西,手里的布条又是哪里来的?
宫留善见状冷笑道:“你不必找了,你娘家人不会来了。”
徐轻言正忙着和叶赫苟且呢,哪里顾得上她?
徐凝儿咬的下唇泛白,颤着嘴唇开口道:”殿下这是认定是我干的了?“
宫留善冷冷道:“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