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酒劲在后头,此时头越发疼了起来,看人都迷迷糊糊的,脑子也开始不清楚了,便发了兴去甩他的手,不悦道:“殿下也太多事儿了些,奴婢住哪您都要过问几句。” 她一时没留神,一下子拍在他身上,把他那宝贝葫芦拍到了地上,葫芦咕噜噜滚了几圈,磕到了银莲鎏金七层暖炉上,一下子给烫出一片焦黑来。 这下她稍稍醒了点酒,心尖儿颤了几下,大了舌头身子不听使唤地退后几步就要解释。 宫留玉稍稍直起身,眼神深的让人心慌,忽然对她冷笑着一扬头:“过来,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