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到底有点酸意。
只不过不爽快归不爽快,他一个大男人,总不好抓着这么一点细枝末节的事不放,这是他主动与秦宜宁讨论的,也不是秦宜宁没事闲着就去议论陆衡的能力。
逄枭虽然不说,可秦宜宁一看逄枭细微的表情变化就猜到他在想什么了,禁不住好笑的摇头。
这么大人了,有时还跟争糖吃的孩子似的,男人真是不论多大年纪,都有没长大似的一面。
陆府,陆衡好生安顿了送旨来的内监,便笑容满面的走向书房。
陆文如跟在他身边多年,看陆衡负手向前走着的背影,心里就已经开始在打怵了。别看伯爷看起来平静,实则心里此时应该已经烦躁到极点。这个时候一不小心就会惹怒他,后果不堪设想。
陆文如低眉顺目的紧跟着陆衡,将油纸伞举的高高的为陆衡遮挡霏霏细雨。
陆衡却是一进书房的门,就再也绷不住表情,烦躁的在临窗暖炕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