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真个儿将本宫比成猪狗一般了。”
“长公着实谬赞了。”秦宜宁诚惶诚恐的屈膝躬身,柔怯的温声道,“您是金枝玉叶,是天上明月,小女子就只是路边的一颗杂草,小女子身份微贱,哪里敢与明月争辉?”
李贺兰见秦宜宁身姿婉约,低垂螓首,模样怯懦,声音又低低的,一看便是个教养极严格的大家闺秀模样,且性子恐怕也极为软弱,
这种性子居然也能得逄枭的喜爱?
李贺兰轻蔑的笑了,但面上的表情却更亲切了。
“千万不要这样说,若说金枝玉叶,秦小姐不也是么?往后你父亲来京城做了官,我皇兄还要多重用呢。”
秦宜宁忙诚惶诚恐的又行礼,“多谢长公主,多谢圣上。”
如此懦弱的有无用,真是空有一副好皮囊。
李贺兰笑着从头上摘下一根花头金流苏,斜插在了秦宜宁的随云髻上,“秦小姐打扮的也太素净了,这是本宫一点心意,秦小姐不要嫌弃。”
“怎,怎会。”秦宜宁怯生生的用素手扶了扶那金流苏,行礼感激的道:“多谢长公主赏赐,小女子正被王爷禁足惩罚,是以,不敢多做装扮。这根金流苏,小女子一定好生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