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便是已经考虑到了后果,也接受了这个后果,你完全不用自责。”
话虽如此,可一个人为了她牺牲了自己,她的心中不可能没有任何触动。
又看到季泽宇,秦宜宁是唇动了动,到底还是直接道“外界都在传说安阳长公主是我的人所杀。其实并不是。她当日去牢中羞辱我,恰好赶上了人去救我出来,对方杀进大牢,没有细看便将她给……我虽没有直接动手,可也算是间接害了她,是我对不住你。”
其实季泽宇的人早就将当日的情况查清了,即便秦宜宁不解释,他也知道此事怪不得秦宜宁。
可秦宜宁能够当面坦言,并不避讳,让季泽宇心中好受了不少。至少她的人品上是足够配得上逄枭的。
“此事我已知晓,她若不去牢中羞辱你,也不会遇上那些人了。”季泽宇并未直言天机子的名讳,毕竟天机子是穆静湖是师尊,且已经作古,他们现在都与逄枭同进同出,此事便不好再多提。
逄枭大手拍了拍季泽宇的肩头以示安慰。
晗哥儿这时已拉着秦槐远的手往后头的马车拖,“外祖父,快跟我去看看小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