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假传圣旨啊。圣上的确是这么说的。”
太后已被气的晕头涨脑,暴跳如雷,若非碍于自己太后的身份,已经不是从前的村妇,她怕是已经将什么脏的臭的都骂出来了。
太后尚且如此慌乱,更何况其他人?
整个宫中从上至下,没有一人不慌张。四处找门路想活命。
李启天虽挂着朝堂之事,可是宫中的传言也听见了好几个版本。
人还没打到京城,就已经先有人断定他必败了。
他这一次难道真的不过去这道坎?
逄枭这里将一切准备妥当,军中也整装待发时,已是三日后。
秦宜宁抱着个精致的双良雕花暖手炉,由逄枭小心搀扶着走出秦府内宅,乘马车离开了侧门,一路往旧都城门外去。
逄枭的坐骑乌云就跟在马车旁,其余侍卫前后左右护卫这马车。
谁知众人刚一出城门,看到面前的景象,当即便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