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身份高贵,想来她有一番独特的见解,再不济,紧跟着她也容易存活。”
“好。”不少人都应和。
师爷与当地县丞对视了一眼,就都跟在卢伟贵的身后往秦宜宁所居厢房而去。
听了卢伟贵的来意,再看卢伟贵带来的那些神色焦灼的差役们,秦宜宁就知道这下子人心不是一下便能安稳下来的了。
她也正为此事头疼,被困在此地,她就算有千万种办法也施展不开啊。
廖知秉、惊蛰等带人守在秦宜宁的身边,不着痕迹的打量着面前这些人。
就算情势再紧张,他们的首要任务也是保护王妃安全。
而就在场面紧绷之时,县丞忽然开了口,“鞑靼人若是攻既来,咱们想活命,就只有一个法子了。”
秦宜宁和卢伟贵不约而同猛然看向此人。
卢伟贵沉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县丞道:“若是定国公都败了,咱们难道除了投诚,还有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