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一团雪上却落着红/艳的花瓣层层叠叠颜色由深到浅,蔓延到了边界才消失。

小狐狸有些疑惑,伸手按了按发现不疼。

季珩看到涂山亭的动作,立时结结巴巴地解释道:“这、这不是我弄的……”

他觉得这句话一说更像是心虚和狡辩,红着脸有些急切,“真不是我,我不可能偷偷打你,对不对。”

季珩说完眼神游移了下,小声道:“其他的,我也不敢亲你啊。”

小狐狸又看了几眼,张嘴将衣服松开,他坐在床上,两条长腿搭在床边,晃荡着脚腕上的铃铛,“不关你的事,是我要长尾巴了。”

他后一句声音小,是嘟囔给自己听的没想让季珩听见,但偏偏季珩耳边尖,闻言一愣,“什么尾巴?”

小狐狸低着头,装作没听见不理他。

季珩刚从浴室里出来现在就又想再回去一趟,犹豫了下听着预备铃声又响了一遍才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走过去握住小狐狸不老实的脚腕,少年皮肤温热,和他掌心的热度相比甚至有些偏冷了。

细白的脚腕上红绳铃铛异常显眼,季珩盯着看了一会儿,问他,“为什么要戴个小铃铛?”

不过的确挺好看的,他用手拨弄了几下。

小狐狸总惦记着自己又要长尾巴的事,闻言心不在焉道:“别人送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