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幸而贺明风严肃而沉着,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异样。
车子终于开进了桥洞,沈凉月的心猛地一松,他一头跌进贺明风怀里,被眼疾手快的alpha抱着塞进车里。
“凉月,你还好么?”天窗被严实地关上,贺明风想摸一摸他红透的脸,但到底还是收回了抬起的手,“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中暑?”
沈凉月喘着粗气、神智恍惚地说:“你...你没有闻到我的信、信息素吗?”他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腺体,这才发觉那里贴着一张被汗水浸透的阻隔贴——原来是虚惊一场!顾云深还真有先见之明!
“啊,幸亏有阻隔贴...”他长松了一口气,把昏沉的头抵在冰凉的车窗上,闭上眼睛缓缓地说:“我...发情了......上车之前,有个人递给我一杯水...很可能下了药。”
“...这些耍手段的混蛋!”贺明风诧异又愤怒,距离沈凉月的上一次发情期并没过去多久,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经历两次强制发情,对omega的身体是个极为沉重的负担,他的眉头拧得死紧、握紧拳头道:“我特意排查了参与阅兵的所有人,竟还有漏网之鱼!”
“他好像...穿着皇室近卫军的衣服,大概是,混在我带来的人里...”沈凉月用手抱住自己,他想起方才在黑暗的桥洞中被贺明风抱住的那一刹那,就像清爽的雨浇在被炙烤着的玫瑰花上,他的身体和欲望在呼唤着身边的alpha,可是理智上左右为难、顾虑重重。他的所有感官都在向贺明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