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约了明天去爬山吗?他现在还在上班,如果要过来找她,就势必要请假,其实真的没有这个必要,她都多大了,三十二了,哪里还像小女生那样需要别人哄,有什么难过的事都可以往肚子里咽,咽不下去,哭出来就没事了。
左寅风鼻气沉重起来,一旁似乎在有人叫他,帮我把这个复印一下,要快哦!
简单扬了扬声音,有些着急了,我真的没事,你先去忙,工作要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电话那头的男人,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问了句,你现在在哪?
在家。
他好像松了口气,至少在家里不会出什么大事,那好,你收拾一下东西,明天一早我去接你不管有什么事,我替你扛着,不许再哭了,听到没有?最后几句,坚定有力,像大石砸到琉璃地板上,哄亮沉重。
简单握着手机,听见远处的钟鼓敲响了下午两点的钟声,也是哄亮而沉重,庄重而威严,高大的钟鼓像个战斗士一样昂首挺胸。这个城市进行翻修旧貌,她记得那个钟鼓被翻修了,变得华丽漂亮,黑亮亮的油漆焕然一新,作为城市的象征始终屹立在那里,不畏烈阳,不畏风霜,声音却永远不会褪色。